,可嗓子里却如同堵了东西似的,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。

林秀秀又说道:“我其实一直都想不明白,张老歪那样的混蛋,为什么在你眼中,竟是那般的重要。

新婚之日他趁着张大柱酒醉,想要对我行不轨之事,这才让我有了要逃跑的想法。

你以为,他只是做了这么一件龌龊的事情吗?不!其实他很多事,你都是不知道的。

隔壁村经常来咱们村卖豆腐那个豆腐西施花婶,应该在你家吃过不少次饭吧?

在吃饭的时候,你就没察觉到什么不同的地方?”

姚翠莲蹙眉。

豆腐西施花婶,是隔壁村子的一个俏寡妇,年纪比她要大一些,但比她多几分清纯,少了几分妩媚。

早前的时候,经常到村里来卖豆腐,很多男人垂涎她的美貌,原本自家婆娘让买一块,却都直接买两三块,从而借机搏美人一笑。

张老歪则是略有些不同,就是买一块,但却会时常拿自家种的黄豆去卖给豆腐西施。

一来二去,两家熟络了,到了晌午借着天气热天气冷的缘由,请到家里吃饭。

那个时候,姚翠莲没觉着如何,因为三里五村的人之间相互帮忙,也没啥奇怪的。

可听完林秀秀的话后,她心里却荡起涟漪。

张老歪那样的坏种,除了马文虎那样的人之外,几乎从未主动邀请到家里吃饭。

而在吃饭时,也是时常瞧见花婶脸色泛红,每每都说喝了酒的缘故,可现在想来,却又有些不对劲。

还有几次,她到外面打牌回去,就见到了花婶和张老歪在她家里,床上也略显凌乱。

正当她遐想到这里时,林秀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你仔细回忆一下,之前几乎风雨无阻每日都来香桃村卖豆腐的花婶,是不是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来了?

而在这一年里,张老歪是不是经常借着去做生意的名义,往隔壁村跑?”

姚翠莲神情一怔。

近一年,的确没见过花婶的身影。

而张老歪,不仅数次往隔壁村跑,而且还经常从家里拿钱,名义上是做生意,可回头钱却是一毛也没有见到。每每询问就说是做生意赔掉了。

想到这,姚翠莲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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